文化名人訪
- 唱片業如何面對互聯網時代?
- “打敗唱片公司的不是互聯網，是使用互聯網技術的企業。音樂互聯網企業永遠跟音樂人想的不一樣，目標不一樣。所以唱片行業應該自己認... 詳細>>
本期嘉賓
黃歆泉 頂真唱片店創始人、CEO
訪談時間：2016年1月20日10時
策劃：成琪 主持人:龍煦霏
文化名人訪
黃歆泉 頂真唱片店創始人、CEO
策劃：成琪 主持人:龍煦霏
主持人：各位好，歡迎走進本期的《文化名人訪》，我是主持人旭霏。隨著互聯網時代的到來，唱片業是第一個受到沖擊，且出現了衰落的行業。那么唱片業在互聯網時代大發展的背景之下，應該如何找尋屬于自己的出路呢？今天我們演播室就非常有幸地邀請到了一位唱片業的專家，我首先來介紹一下，他是頂真唱片店的創始人CEO黃歆泉先生，黃總您好。
黃歆泉：大家好。
主持人：非常歡迎您做客我們的節目。好，在節目開始，我們首先來看一段小片，一起來了解一下。
小片：根據《2015年音樂產業發展報告》數據顯示，2014 年中國內地實體唱片產值規模約為6.15 億元，較2013 年下降約5.4%。新華書店系統、零售門店等傳統線下渠道實體唱片銷售碼洋約為5662.2 萬張，同比上一年下降19%。星外星、京東等線上實體唱片銷售約為271.04 萬張，同比下降21.8%。
主持人：剛剛這段小片當中提到了幾個數據，但是無疑都是處于一種下降的這樣的一種態勢。其實曾幾何時，唱片業是一個非常繁榮的一個行業，那么現如今因為互聯網時代的到來，實體的唱片業好像似乎受到了一定的沖擊，您怎么來看待這個現象呢？
黃歆泉：大家都在說互聯網把唱片行業給打敗了或者是說他走向了死亡。其實我自己的一直一個觀點可能跟大家有點不太一樣。我覺得互聯網就是一個技術。
主持人：對。
黃歆泉：其實最近一個很熱的快播的庭審，技術不可恥，其實這個話沒錯。但是 打敗唱片公司的不是互聯網，是互聯網企業，是這些使用互聯網技術的企業，他們把唱片公司去可以說推向了死亡或者說推向了下降的通道。
是因為這些企業的操作不規范，沒有符合就是怎么說呢，商業的道德也好，規矩也好。所以我們看國外其實也受到沖擊了，但是呢沒有像國內的這個情況這么惡劣，他的實體唱片還在銷售，還是有不錯的銷售，這幾大唱片公司還是靠實體唱片能有取得不錯的收入。當然因為互聯網傳播的手段的改變，所以使得這個唱片行業發生了很多變化，他確實受到沖擊。
主持人：其實我覺得您這個比喻特別好。因為互聯網本身就像您說的是一種技術，因為我們說內容和形式就是一種承載的形式，其實就看這個人如何去賦予他，怎么樣去用。比如說像您說的可能國外在一些法律的框架之內，那么盡管有互聯網，有新的技術的這樣一種產生，有新的事物。但是因為他遵循了他其中的這樣的一種規律，可能在這其中他并不是被打敗或者被擠占，可能兩者是屬于一種并行甚至于交融的一種狀態。
但是中國似乎好像就大家提到互聯網，似乎好像就擠占了傳統的實體的唱片業，您現在了解您身邊在做傳統的唱片業的一些朋友，他們的現狀怎么樣？是在轉型呢？還是在就是說已經放棄這個行業做別的事情去了？
黃歆泉：我其實經常舉一個，打個比方，但是很多行業的人不愛聽。就是他們覺得太難聽了，這個比喻。我說唱片行業原來有過輝煌的歷史，剛才您也提到了。
主持人：對。
黃歆泉：但是現在可以說這個王國亡國了。他是一個亡了國的王國。至少在國內是這樣，國外可能還好一些。但是國內確實是我周圍的很多朋友是無論是從事唱片公司的還是音樂人，其實從前幾年開始就是很悲觀。
主持人：現狀怎么樣。
黃歆泉：有一種是原來在這個國家里面，這個王國里面最被人看不上的。
主持人：邊緣化的。
黃歆泉：不是邊緣化，就是覺得你太，就是，藝術他是分高級跟低級的，他很俗這個東西，或者這個，或者媚俗也好，沒有什么專業水準。但是呢，對于互聯網公司來說，這些東西很多用戶喜歡，那么就有很多口水神曲，從音樂性來說，他們沒有什么價值，但是對互聯網公司來說這有價值，因為能帶來流量。
主持人：對。
黃歆泉：所以這種東西反而互聯網公司我給你高的版權費用，這些亡國奴一看，很多人就不服氣了，就覺得很難受。你說這東西沒有任何的價值，從藝術上沒有任何價值，那么垃圾的東西，神曲，他反而能掙到錢。因為新來的主子，統治者認為，這對我來說是有利用價值的，那么這種亡國奴，我說的不太好聽，但是現實確實這樣，
還有一種人呢，亡國奴里面有確實是他是有水準的，專業上有很高，以前做的都很好，在唱片時代他是大牌，音樂人也好，制作人也好，他寫的這個用戶愿意花錢去買的。但是發現被這個行業沖擊了，他也看不懂了，為什么他們好的東西卻沒有市場，市場被毀掉了，沒有地方去成交這個東西。然后，你沒有道，我寫完了我也賣不出去，沒有地方，你們還偷了搶了，我跟你談，你說還沒有那個口水哥給的價格高，他們就很傷心。這樣的人一部分，咱也生產垃圾，心里面又覺得很難受，所以藝術家不愿意做這種事。
還有一部分就是算了，我不干了，就是我有一身武藝，無處報國，對吧。我開飯館，我搞攝影，我弄影視，我就不干這個行業，所以放棄了。
那么還有一部分人，就是原來很輝煌，他原來市場氛圍也在在做，但是呢也受到很大沖擊，他們沒有新的招，他有一個富國夢，總想到這個還能夠再起來這個行業。但是他缺少手段，還在做原來的傳統的CD也好，或者什么也好再生產。那么其實做一張賠一張。但是呢在這個里面他有一定的資金流動，好像暫時還能活。但是終歸他是要走向滅亡的這么一個狀態。就是懷揣著富國夢的但是又沒有富國的手段，也是很不舒服。然后天天就開研討會，天天的大家就是開各種會，大家一起抱團說我們要怎么怎么，其實沒有實際的，太多的實際的作用，這是我對這個行業的看法。我這個話可能這個行業的人不太愛聽，但是我認為這是我從我的角度去觀察的這個確實就是這么一個情況。
甚至包括海外，雖然海外的市場現在還在，但是海外也存在一個問題，這個市場被互聯網所沖擊，新的模式沖擊，雖然他有法律的保護，他不至于像國內消亡這么快，但是同樣面臨一個問題，唱片行業缺少面對互聯網的時代的手段，他們沒有去認真思考，因為他原來太舒服了，他有話語權，他統治，這個互聯網的技術出現以后，他們沒有去認真的思考如何利用互聯網的技術發展自己，只是把他當做敵人，甚至就是覺得反正我們之間是較勁的，沒有想到如何自己去利用互聯網去發展自己的行業。那么現在的行業都是互聯網企業在發展，互聯網企業壓根他沒想發展音樂，他永遠發展的是互聯網。
所以互聯網企業想的是如何利用音樂去做互聯網生意。
主持人：明白。
黃歆泉：他永遠跟你想的不是一起的，所以唱片行業，音樂行業應該想，認真去思考如何用互聯網去做唱片，或者做音樂，這是完全目標都是不一樣的。
主持人：同時我也看到一個現象，盡管實體唱片業出現了一定的衰落，但是黑膠唱片的銷量好像卻出現了一個逆勢的一個上揚，怎么來理解，一般我們說黑膠唱片好像都是那種小眾的一些發燒友們的收藏品這些，怎么來理解這個現象？
黃歆泉：從兩個層面說，黑膠確實這兩年好像有點反彈，但是這個反彈的量太小了，他不足以這個對整個行業產生什么根本性的改變。這個其實并不對，這個數據對于整個行業來說沒有實質的，就是帶動。但是呢他又說明一個問題，他從量上不能說明問題，但是從質上我們可以說明一個問題，說明什么呢？就是音樂產品的呈現的形式，唱片實際上是一個音樂產品。
黃歆泉：所以我說唱片的產品形態很重要，這是為什么黑膠現在沒有死，還在傳下來，甚至比CD，大家覺得這個產品可能比CD更好，CD覺得冷冰冰，還是工業化很強，黑膠從它的質感、顏色、色彩這個都是人的心理，用戶的一個，使用者的一個心理的感受，體驗的感受。所以雖然他從數量上并不能夠對整個行業起到什么根本性的變化，但是從這些事情上面，我覺得整個行業應該思考它的產品的形態應該是唱片一定要有唱片的產品的形態，不能夠按互聯網公司給你劃的這個模式，你就去迎合他們，那個東西沒人愿意付費的。就是MP3的單曲的形式，我一直認為他不是音樂最好的形式，他甚至不可以成為是一個產品，他只是一個素材。他是個原材料。所以這個是為什么這個行業衰落的一個原因，也是這個行業沒有產品了。
一個唱片行業沒有產品了，你把你的音樂都打成原材料，你就隨便兜出去，沒有商品性，他的可銷售性很差，沒有包裝，誰愿意買，這就變成原材料，我們國家經濟是一樣的，我們都是初級產品，原材料他賣不上價錢去，所以我們的國際競爭力不行。
主持人：其實像您說的音樂自身它的內容非常的豐富，同時我們可以自己把自己的這種產品用自己的一種模式，通過受眾的一種體驗可以細分他們的這種感受，我們去做。
主持人：好的，謝謝。我們再來通過一段短片來了解一下數字音樂市場的情況。
小片2：根據《2015年音樂產業發展報告》數據顯示，2014 年，中國數字音樂的市場規模達491.2 億元，比上年增長11.5%。其中PC 端音樂市場規模為51.2 億元，同比增長17.4%;移動端音樂市場規模為33.8億元，同比增加10.9%;電信音樂增值業務為406.2 億元，同比增長10.8%。網絡音樂用戶規模達4.78 億，同比增長5.5%，網絡音樂企業數量激增至1034 家，增幅49%。
剛剛通過這一組數據跟我們之前的那段小片來對比，我們發現數字音樂的這個市場發展的還是非常蓬勃，非常迅速的，那現在的在整個的音樂市場占有率當中，數字音樂市場現在的情況是怎么樣的？
黃歆泉：我看到你們的這個里面的這些數據，其實我悲觀一點說，水分太大了。至少國內我了解，你看占的很大一部分比如運營商的收入這一塊，其實運營商跟音樂就更沒有關系了。
運營商所有的收入他不叫賣的音樂錢，他叫信息費收入，什么叫信息費收入。 主持人：對。
黃歆泉：運營商賣的是什么，運營商對音樂也沒有興趣，他是賣電話的，他更不懂音樂，他賣的也是他的數據流量，他們管運營商管那個叫數據業務，你拿到手機要上網，你發現看看視頻聽聽音樂能促進用戶使用我運營商的這個流量，數據流量每個月交錢去買這個流量包，他其實是要促進他的這個收益，并不是想幫你去賣這個音樂。
主持人：對。
黃歆泉：所以他大部分收入是這個收入，可能是因為音樂產生的，但是他不算在音樂上面。他對外公布是這樣，但是他分帳的時候可不給你分。你看到上百億的收入，拿出來跟音樂公司、唱片公司去分帳的可能也就是十億。
差別很大，大部分運營商自己留下了，我建了服務器，弄帶寬，我有各個服務的領域，我給我的用戶提供的是我運營商服務的錢。所以只拿一小部分出來給你們分分，還是誘餌，還是一樣。跟互聯網公司的想法是一樣的，因為他們畢竟不是音樂公司，還是利用音樂做通訊業務。所以我們看到那些數據，可以說很美好，但是現實很骨感。真正到手，唱片公司最實際的，唱片公司到底能分到多少錢，這是最實際的，不要看整個這個，這些跟唱片行業沒有任何關系，這些數據跟音樂公司也，不能說沒有任何關系，關系不大。
因為最后對于這個行業來說，支撐這個行業發展流回來的資金是非常有限的。所以以現在這種模式，我覺得他還是一個地板，就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板，需要有新的模式出來。
所以我覺得這個時候就是我們要研究的，如何利用互聯網去做唱片行業。
主持人：那么我們也注意到2015年的7月，國家版權局一聲令下，發布了關于責令網絡音樂服務商停止未經授權傳播音樂的這個通知。
那么其實雖然他可能這個力度等等，可能對于整個的音樂行業來說，就是估計剛開始的這個效果不大，但其實他的這個態勢是好的，但是又有人就擔心了，用戶因為已經被培養成了這種免費的下載收聽的這種習慣，一旦向他開始收費了或者收錢了，這樣的一種習慣會不會使音樂的一種，這些受眾流失掉了，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不掏錢了，因為好像大家是習慣性是吃免費的餐嘛。
黃歆泉：您提的這個問題非常的好。首先國家出臺這個政策，早該出臺。就是晚了。那么現在意識到了，亡羊補牢，確實我們看到效果了，但是我覺得還要加大這個力度。
我覺得以前沒出臺呢，可能也有歷史的原因，我們是一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我們希望在世界上我們行業，各個行業去領先，所以我們之前會有一些做法，讓這個行業先發展起來，對吧。先發展起來。
主持人：先野蠻生長。
黃歆泉：先野蠻生長起來，然后我們再去管。但是他里面還是有他的弊端的。其實你別光看音樂行業或唱片行業，是我們整個國家經濟的一個縮影，其實都是相通的。
主持人：對。
黃歆泉：所以大家現在一提到音樂，一提到唱片全想到娛樂，這是不對的，音樂他有一部分是有娛樂性的，但是他很大一部分不是娛樂性，他是一個文化產品，是一個精神產品，他不光是產生給你的一個娛樂，他還是一種精神產品，是聽了以后他是對人的一種振奮或一種情感，情感他不是娛樂，大家現在過度的娛樂了，所有的東西都是娛樂化，泛娛樂化，娛樂的人是怕失去這些人的，那真正把他當做一個精神產品或文化產品的時候，有價值的文化產品的這些人是不怕失去這些人的。因為什么？這些用戶對我來說沒有用，沒有用。
主持人：對，的確是，因為之前尼爾博斯曼寫過那個娛樂致死嘛，好多人就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鳴，現在這種泛娛樂化，甚至出現了很多低俗化的現象，也引起了很多業內人士的一種擔憂，怕慢慢走向了一種就是這種商業化的氛圍非常濃，完全掩蓋他這種藝術性。那您講了這么多，剛才我也感受到您對于整個行業現狀包括運營模式的這樣一種思考，那我們頂真在自己做的時候，您覺得與其他的相比，我們的運營模式有哪些不一樣的地方？
黃歆泉：頂真呢是我想了很多年以后才動手做的一件事情。首先就是我說的產品的形態，我希望能夠產品形態回到唱片的時代，就是大家是，不是簡單的聽一個音樂，碎片化的音樂，而是系統的，唱片他是一個唱片的產品，他是唱片公司或者藝術家他做唱片他有構思的，有策劃的，為什么我第一首歌放這個，第二首放這個，他是一個講的什么故事，代表了我這個時代，我的一種什么樣的心情，是他一個成長的歷程，然后藝術家去表達出來，很多人產生的共鳴。
主持人：沒錯。
黃歆泉：這是一個藝術產品或者叫文化產品，這是唱片的狀態。而以MP3這個單曲的形式出現那就完全破壞掉了這個產品的形態。我其實在很早之前，2005年的時候就做過一個，創業做過一個數字音樂的網站，那個時候就想做付費下載，后來不成功，我也嘗試過，我也覺得付費下載這種模式，尤其在PC端的，在中國很難實現。而且確實我也覺得這東西沒什么好付費的。
擱我自己，我也不愿意付費，當然說為了尊重版權，就是從道義上講，但是從品上講，我用戶買一個東西，我終歸這個東西要好用，我喜歡吧，這東西沒什么好喜歡的，就是一個MP3文件存在里面，跟一個數字文件，所以他的商品性，我說他的賣向不好，那么我從前幾年開始做移動端的付費業務，從視頻開始，接觸這個行業以后，我就發現，突然發現在移動端大家愿意，就是可以去付費意愿比較強，而且付費比較方便。而且慢慢慢慢這點越來越強烈的發現，移動端的內容一定是走向付費的這個趨勢。
主持人：是。
黃歆泉：對，所有的音樂含在這個唱片里面，沒法拷貝，沒法復制，沒法拿出來，從版權保護上，從技術上面就產生了這種，一種從產品的設計上就已經保護了版權，然后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唱片，每一張唱片跟每一張唱片不一樣，用戶買一張唱片，他會期待下一張唱片，他不知道下一張是什么樣，就跟我們小時候買唱片一樣，因為你買的不知道里面設計到什么樣子。
主持人：永遠打開的時候都有驚喜。
黃歆泉：都有期待感。
主持人：每一盒的這個，一盒巧克力里面每個味道都是不一樣的。
黃歆泉：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我說聽唱片的儀式感，所以讓大家永遠有期待，
主持人：其實消費者比較觀眾的就是我們的定價是怎么樣的，您覺得在什么樣的范圍之內是這個消費者網友他比較愿意接受的價錢。
黃歆泉：其實我們看國外的數字音樂，包括蘋果他其實不便宜的，因為，但是相對來說對于中國我們大部分的用戶來說他還是有難度的，因為他從免費到付費。
主持人：慢慢培養這個習慣。
黃歆泉：對，如果都是付費的就好辦了，所以我們現在我們跟唱片公司也去協商，我們其實跟所有數字音樂平臺不一樣的地方在于我們不自己定價，我們把定價權交給唱片公司，交給音樂人，這是傳統的行業的這個特點，對吧。
主持人：是。
黃歆泉：數字唱片公司就是他們定價，你按我的來，唱片公司也愿意跟我們合作，因為自主權還是在他們手里面，但是我會有建議，我們會分析市場，說你定太貴了，可能用戶不愿意買，對吧。所以我們定價基本上現在都是大家能夠發個小紅包的這種，這么一個成本，六塊、九塊，最貴的也不過15塊錢。當然我希望以后能夠有更高的，他真的大家認可這個時候，會有更高的收益給唱片公司，他們才會作出更好的音樂出來。
主持人：對，是這樣。
黃歆泉：所以現在我們基本是這樣的。其實整體來說，在全球來說，付費音樂來說我們是便宜的價格。
主持人：那在節目最后，也想請您為我們展望一下2016年您覺得整個的行業發展甚至于未來幾年當中可能會出現一個什么，會不會出現一些更加新的一些現象，能讓這個行業走向屬于他自己的一些新的道路。
黃歆泉：首先一點，當然是國家的法律非常重要，法律法規保護唱片行業，不要光保護互聯網企業。
黃歆泉：這個是不正常的，因為互聯網公司不具備這樣的人才，不具備這個行業他有的感情，或者他對這個行業的前瞻性，他只是站在互聯網的角度去考慮的，所以他們考慮的還是更多的資本市場上去運作，那么我希望的是，能夠這個行業的人更加的理性。
我們希望是這個行業的人能夠抱團起來，不要怨天尤人，也不要去為了這個，就是說為了太注重于眼前的利益，希望大家一起來研究如何這個行業利用互聯網把自己唱片行業發展起來，那么分清我們不是純粹的娛樂行業，一定要分清。
黃歆泉：這就是我對這個行業，就是說音樂行業或者唱片行業應該起到這樣一個作用，不要去一味的去遇到，有娛樂可以，但是娛樂也要高級，音樂產品一定是引領人們的，就是音樂，藝術是引領人發展，而不是在你底下給你撓撓癢癢，解決你欲望的。不是干這個事情的。所有的人應該是跟著藝術去發展。
主持人：是一種引領而不是一種迎合。
黃歆泉：對。
主持人：非常感謝您今天能夠做客我們的節目，也感謝各位的收看，如果您想了解更多有關文化資訊相關的話題，請您關注我們的官方的微信以及官網，再次感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期再見。
黃歆泉：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