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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大家好，歡迎收看本期的《中經在線訪談》，今年的兩會召開在即，而今天我們邀請一位老代表做客我們節目，他是全國人大代表、娃哈哈集團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宗慶后先生。歡迎您，宗總。 [02-28 14:13] 宗慶后:您好，各位網友好。 [02-28 14:34] 主持人:剛才我們說您是老人大代表，別介意，不是因為年齡的問題，是因為到今年您已經連續12年作為人大代表參會了。而且您的提案到現在已經上百件了，從最初包括關注食品工業，和民營企業發展問題，到現在您關注的問題越來越全面了。所以想請您來跟我們分享一下，您12年人大代表的心路體會。 [02-28 14:35] 宗慶后:我想作為全國人大代表，主要是代表全國老百姓，反應他們的呼聲，能夠參與國家大事，這12年我也盡到了自己是人大代表這個責任，因為我經常在外面跑，市場上跑，所以接觸各個基層的老百姓，知道老百姓想什么，需要什么，所以把老百姓的呼聲作為意見建議提上去，我還是做了一點事情。 [02-28 14:48] 主持人:我們知道現在改革這個詞可以說是社會發展當中的關鍵詞，像習總書記也說到改革就是要啃硬骨頭。而李克強總理也說到，現在改革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攻堅期和深水區。那您覺得這個改革難在哪里，深在哪里？哪些硬骨頭還要啃。另外，我注意到今年兩會您有一個提案，您提議說將審批制度改革和財稅制度改革做為改革的突破口，為什么有這樣的提法？ [02-28 14:48] 宗慶后:現在改革阻力比較大，不改革不行，中央采取的決策很英明。我提一個建議，2014年將是改革年，這么多改革如果說需要找一個突破口，應該把審批制度改革，財稅這兩個做一個突破口。一旦這二個改革成功，其他問題將會迎刃而解。目前各行各業的審批事項太多了，限制了企業的發展，實際上亦阻礙了國家經濟的發展。審批制度改革就是取消一些沒有必要的審批手續，搞活市場經濟，鼓勵民營企業和國有企業各方面去投資，你現在審批他不批給你，所以你花錢希望他批給你。實際上對民營企業來講不僅僅是彈簧門、玻璃門、旋轉門的問題，亦不僅僅是壟斷行業進不去的問題，而是各行各業的審批事項太多了，限制了企業的發展，實際上亦阻礙了國家經濟的發展。 [02-28 14:49] 宗慶后:浙江省委、省政府在這方面決心很大，要做審批事項最少、審批進度最快的政府，根據初步權力清單的清理，浙江省的審批事項就有12000項，這么多審批制度，到底多少是必須要，說不清楚。全國有多少審批事項，我看沒有人能說得清楚，按照目前的改革進度到什么時候能改革好，我看亦是一個未知數，因此建議此項目按以下方法去進行改革：一是中央組織人員對審批事項進行清理，確定哪些事項尚需要中央政府審批，哪些事項允許地方政府審批的予以公布，其余的一律作廢。 [02-28 14:49] 宗慶后:二是完善確定各類標準，要明確告訴企業、告訴老百姓，做什么事情需要符合什么條件與標準，只要符合了標準，企業就可以自己去干，不需要政府審批。政府的工作應著重放到事后監管上來，如果在監管過程中發現企業弄虛作假、違背標準的，就應當堅決從重予以查處，否則的話把審批制度取消以后又反查，又增加很多的審批制度。三是仍要實行備案制度。這個備案不是審批而是要求企業告訴政府投資的行業、投資的規模以及技術水平等基本信息。政府把信息搜集匯總了以后及時向社會公布，從而可以避免和減少重復投資、過度投資和資源浪費。若把審批制度改革問題解決之后，放開了市場經濟，搞活了經濟。 [02-28 14:50] 宗慶后:第二個財稅制度改革，財稅制度改革我從兩個方面，一是要解決中央和地方財政收入的分配問題及財權與事權相統一的問題，要給地方留足該用的錢，改變以往把錢全部收上去再轉移支付的辦法，這種辦法容易造成腐敗，亦是不少地方官員不得不跑部錢進；同時少量的人管了全國的發展與用錢，因情況不明，不可能合理用錢，同時地方官員還有拿中央的錢不拿白不拿、不用白不用的思維因而造成浪費，而且地方財政收入不夠用就造成了地方政府對土地財政的依賴，把房價搞得剛性需求的老百姓買不起，而且增加了許多不合理的收費，加重了老百姓與企業的負擔，造成老百姓的不滿，我認為這是一方面。第二要降低企業與老百姓的稅負，特別是實體經濟企業的稅負，增加老百姓的收入。降低了企業的稅負才能讓企業正常發展，解決創造財富、解決就業問題，增加了老百姓收入才能拉動內需，解決經濟發展的問題。目前財稅制度改革的思路要改變一下，不要老是盯著老百姓口袋里的錢如何收回去，而是要考慮如何向老百姓口袋里放錢。那么這個問題我感覺財政部門一直沒有算清楚，現在是政府負債也比較厲害，撤資也比較大，所以他擔心這個稅收少了以后你這個債還不清是吧？ [02-28 14:51] 宗慶后:我認為目前降低稅負是有基礎的，而且是必須降才能推動經濟發展，解決政府債務與赤字問題的時候與途徑，一是改革開放初期我國對外資企業、合資企業實行了二免三減半及征收15%所得稅的優惠政策，我們的稅收是大幅增加了，而不是減少 ，因為稅基擴大了，盡管稅收比例降下來了，但稅收的絕對額是增加了，那我們為什么不能對我們自己的企業降點稅，讓其加快發展。目前2%的企業交了90%的稅收，我認為不合理。如果將稅負降下來人人都依法納稅，我想稅收亦不會大幅下降，另外要加強稅收的監管。目前傳真機上、手機上天天有大量的幫助開增值稅發票的信息，說明虛開增值稅發票的現象已變成公開泛濫的事情了，這里又流失了大量的稅收，若予以認真地打擊、清理，亦會增加稅收；因此我認為深化改革首先從這二個突破口進行，將會刺激經濟很快地發展，老百姓的生活亦會有大幅提高，社會亦會穩定和諧，其他問題亦就迎刃而解。 [02-28 14:52] 主持人:另外現在社會還有一個詞，中國夢，您怎么理解中國夢？另外您個人的中國夢是什么？ [02-28 14:53] 宗慶后:我的中國夢，一個是我們中華民族要強大起來，國家要強大起來，實際上我們在歷史上有強盛的時期，是個大國強國，也是經濟的強國，在清朝的時候我們GDP也在世界上占一半以上，在我們家鄉，南宋時期也是我們經濟最發達的時候，GDP也占全世界一半以上。到清朝末期，因為閉關鎖國和腐敗，造成了我們落后就要捱打的情況，經歷了一個半封建半殖民地時期。從改革開放以后來講，我們經濟發展很快，世界第二經濟大國，這說明中華民族確實還是一個偉大的民族，只要能團結一致，我覺得中國還是會繁榮富強起來。所以說，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夢，首先是國家要強大，要讓世界上的各個國家看得起國家，尊重我們。第二個就是我覺得中國的老百姓也會越來越好，建設一個和諧的一個小康社會，這樣我認為真正能實現我們中國夢，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夢。 [02-28 14:53] 宗慶后:那對于我來講，我想主要也是圓了國家的夢，民族的夢，才有自己的夢。我們應該為了實現這個夢去做出努力，我們經濟界的人士，現在主要是要靠經濟發展以后，才能實現我們的中國夢，才能實現我們中國繁榮富強，所以對我們來講是要繼續努力，為國家的經濟發展做出新的貢獻。 [02-28 14:54] 主持人:那近幾年來城鎮化的腳步是越來越快了，我們看到它確實為經濟社會的發展做出很大的貢獻。同時，出現的問題確實也不少。比如說像農村的剩余勞動力向城市轉移之后，城市的交通、污染、環境、教育資源的壓力都非常地大，而且我們看到由于這個城市的消費水平比較高，可能有一部分人很難融入到大城市的生活當中。您覺得這些問題如何避免，這是不是城市發展當中必須經過的一個鎮痛期？ [02-28 14:54] 宗慶后:我覺得國家在發展過程中出現農村剩余勞動力的問題，說明國家在發展，生產力在發展，過去我們應該說這么多人還養不活少數的城鎮居民。現在你看這么多農民工出來打工，說明我們的市場一直在發展，我想你要搞城鎮化，我的想法應該是這樣，全都回家鄉打工，就近打工真正實現他的轉移，目前他在大城市打工，實際上他不可能真正實現轉移的，因為他在這個城市生活水平比較高，現在城市人都買不起房子他怎么能買得起房子，在這里安居樂業。所以我想把產業轉移下去，在家鄉打工。然后把教育文化轉移下去，這樣的話真正各方面生活條件都比較好的話，就愿意移到下面去。 [02-28 14:54] 宗慶后:你像發達國家人都在郊區，沒有錢的人才住在市中心。像這樣真正實現城鎮化，做到這點的，首先是要控制大城市的發展規模，現在大城市確實毛病太多，如果真正把農村勞動力就近轉移的話，有了固定工作，有了養老保險，生活保障體系建立完以后可以把土地扭轉起來，政府給他貼點錢讓他在鄉鎮縣城買個房子，才能安居樂業。那么這個土地在家務農的農民去種植，去節約化生產，節約化生產以后成本也降低了，農民收入提高了，才有人干農民，我想城鎮化應該這么搞。而城鎮化不是說給房地產帶來什么機會，我認為現在不光是中小城鎮做房地產有過剩，農村里頭也有大量的閑置房，我想對房地產沒有太大關系。 [02-28 14:55] 主持人:另外我們看到，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的，研究制定漸進式延遲退休年齡政策，對于這一項舉措我看到您今年有一個提案，建議說暫緩實施延遲退休年齡的政策。對此，您出于什么考慮？另外對于我國養老金的問題您有哪些看法？ [02-28 14:57] 宗慶后:我覺得黨的決策是對的，是比較前瞻性的一個決策，因為現在發達國家確實碰到一個老齡化跟勞動力缺乏的問題，所以他們現在都在延長這個退休年限。但是中國的話我覺得現在太早了。我認為，我們這個國家的人口統計可能是不太正確，90后發現基本上農村里都兩三個，三四個孩子，所以這個人口紅利還是有的，而且這些農村超生的孩子可能都不辦戶口，地方政府在統計的時候也沒有上報，因為上報可能導致計劃生育任務完不成。實際上我們中國的人口紅利還存在，這個年輕人還是比較多。而且在這兩年我們大學生就業都帶來困難，如果再延長退休年限我覺得年輕人就業會更困難，就業壓力會更大，如果大量年輕人失業的話對社會穩定帶來問題，所以我認為暫緩延遲退休。 [02-28 15:00] 宗慶后:對養老保險金，在職交的養老保險金是比較高的，五金占我們工資總收入的50%以上。前兩天，一個人保副部長在電視臺說，現在收入跟支出，還剩余四千億，我覺得實際上養老保險是虧空的，你現在是這個收支跟拿出去四千余額，是現在工作的人在養過去的退休的人，那等我們工作的人在支付的時候就付不出來，我覺得國家要付這個窟窿，這個欠賬國家要付，另外國有企業利潤可以補一部分，你比如中國移動這可以是賺錢，你可以投資這里面去，利潤分工你作為養老保險的補充。另外我想也可以鼓勵這個員工自己交養老保險金，你退休可以多拿點退休金，你可以免交所得稅。另外我想對保險公司要多加監管，人壽保險還沒有支付的時候，但是他們必須要給基金，給政策嘛，現在投資都虧損，所以這個風險很大，政府要對這方面加以監管。 [02-28 15:01] 主持人:養老的問題未雨綢繆，還有一個問題，老百姓談看病難看病貴，對于這問題您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02-28 15:01] 宗慶后:我想看病難主要是看大醫院難，現在中小醫院還沒人看，看病貴你實際上是藥比較貴。我認為現在的問題是，人都在大醫院，大醫院都是碩士生博士生。我想，國家對下面的醫院應該增加一點醫療設備，我們應該下去。第二，你可以把省級醫院，市級醫院縣級醫院成立一個醫院集團，你人才進了這個醫院集團你輪崗，加上把下面醫院水平的提高，對下面醫院醫療設備也給他增加一點，加之人家老百姓下面去看病跟上面看病一樣，那么下面就一部分病人看了以后，就分散了，看大醫院的時候就不是那么難了。另外醫院剛開始在縣級醫院看，看不好地級醫院看，看不好就到省級醫院看，這樣把病人分散。現在我們到大醫院看病，人太多了，你說看病怎么看？開個化驗單檢驗一下，化驗單給你開，沒有工夫給你認認真真看病，所以質量不怎么樣。這樣醫患事故也比較多，為什么多？生病的人心情不好，醫生心情也不好，醫患事故就比較多，所以這個方面怎么把看病難問題解決掉。 [02-28 15:02] 宗慶后:看病貴主要是藥品比較貴，現在國家已經規定醫院藥費不能加價，但實際上還在加價，醫院本身藥品比較貴。我想我們國家煙草專賣做的很高，高價格稅收做的很好，那么我們低價格的藥品能不能專賣？我認為也可以專賣。定點以后給他合理的利潤，直接到賣給醫藥公司，醫藥公司直接到醫院，減少中間環節，而且每個環節都以合法的利潤，不能賣高價，那么這樣到醫院藥品就便宜了對吧？另外，我認為現在看病貴，主要還是看大病的時候，對老百姓比較有影響，你現在是有生過大病，可能就變成貧戶了。所以我覺得國家加大對大病的保險。這樣老百姓看小病自己稍微掏一點錢，減少浪費。 [02-28 15:02] 宗慶后:第三，醫生的收入比較低，作為醫生的投入也比較大，大學要讀七年，再讀個博士還得要兩三年，那么出來當醫生的話也要個兩三年才能當醫生，這就12年，12年投資出來的時候他也成家立業，那么工資收入低的話他確實也很難，所以很多醫生灰色收入，灰色收入就造成醫院大的問題。你看現在到禮拜五稍微有點名望的醫生都找不到，都走穴去了。所以你提高醫生的收入，明明白白的賺錢，讓他們體面有尊嚴的去干活，這樣子才會比較好一點。 [02-28 15:03] 主持人:最近我們看到一位廣州市的政協委員展示了一幅叫“人在證圖”的圖，包括有103種證件，現在的中國人不是在辦證就是在辦證的路上，對于這個您怎么看？ [02-28 15:03] 宗慶后:國務院為什么提出審批政策改革，現在辦證確實比較難辦，把這個改革以后，無論在經濟發展上，跟老百姓生活上都會帶來很大的方便。 [02-28 15:04] 主持人:另外我看到您曾經表示過說民營企業家作為先富裕起來的群體，必須要“富而思源”，但最近一個調查顯示，銀行存款超過千萬的富人已經移民或者打算移民了，對于這個您怎么看？ [02-28 15:04] 宗慶后:對于我們國家是最大的流失，我們有錢的感覺到不安全，所以我認為國家比較高的重視這個問題，第一批有錢人大部分是靠改革開放發展起來的。但是有少數的人，他感覺財產不安全，就要到國外去。那么實際上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可能為了吃飽飯，穿暖衣。慢慢的，錢賺多了以后，他也在上升，就是他現在要到回報社會的時候你把他趕出去確實也比較可惜。所以小平同志也說，下面不能有貧富差距，有貧富差距我們國家又回歸到過窮日子的時代去了，現在應該要實現共同富裕，先富幫后富實現共同富裕，大家生活水平都提高，這樣我覺得這個社會才會比較和諧。因為畢竟我認為現在還是要鼓勵大家勤勞致富，當你喪失勞動能力的弱勢群體我們要救治他，要幫助他，其他的還是要鼓勵大家勤勞致富，這樣才會比較好。 [02-28 15:05] 主持人:在今年的2月10號，我國發布了國務院辦公廳《中國食物與營養發展綱要(2014—2020年)》通知，那綱要當中是明確提出了要保障食物的供給，其實您在2005年的時候您就提出過相應的議案，當時您提出建議將國民營養列為基本國策，在您看來這次綱要有什么意義。另外，您覺得現在我國營養工作方面還有哪些亟待解決的問題？ [02-28 15:06] 宗慶后:應該說我們以前是營養不良，現在經濟發達以后，生活水平提高，我認為現在是營養過剩了，所以很多病也出來了。我認為合理的營養是中國人的身體素質要更好。以前，人家叫我們東亞病夫，現在我們身體好了，富裕起來的時候更加要提高老百姓的身體健康素質，因為現在人的壽命也長了，如果人壽命長，身體卻不健康的活著，我認為也沒什么意思，壽命長了還要健康的活著才有意思，所以我覺得黨中央國務院也是關心老百姓的生活，要老百姓健康的生活，我覺得這個是合理的措施。 [02-28 15:06] 主持人:另外，您在九年前您就提出過修改食品衛生法，制定食品安全法，那現在食品安全法已經出臺了，但是我們看到食品安全問題一個接一個依然沒有消停，對于這方面您有什么好的建議？ [02-28 15:06] 宗慶后:對于食品安全問題，應該說時代不同了，產生的問題也會不同。像前一段時間我提出的，食品安全要有一個風險預估，要經常對原材料各方面進行檢查，發現問題及時改進。我覺得食品安全法，應該說在全世界范圍內來講也算是比較嚴格的，但現在的監管還不到位。我認為你既然有嚴格的法還要有監管，另外一方面要提高自覺性，要把食品安全做到底，這樣才能真正解決食品安全的問題。 [02-28 15:06] 主持人:那現在乳品問題也是大家非常關注的一個焦點，我知道您在今年提案也涉及到了，您今年的提案是什么呢？ [02-28 15:07] 宗慶后:乳品確實是一個大問題，因為我們國家的土地少，加上養牛的話都是農民養的，成本比較高，產量比較低。像我們農民一般養的奶牛年產奶三四噸，而發達國家一頭牛一年八噸十噸十二噸，所以成本比中國低。中國現在是乳品價格最高的國家。還有，我們這個高質量的奶源確實缺少，我們人又多，這兩年又是生育高峰，所以我認為這次規定為了保障這個。因為過去有些人國外有洋奶粉進來賣，而且現在也不好，不準貼牌加工，所以我認為這個也不是太好。我認為我們中國以前在給人家貼牌加工，現在人家為我們的企業貼牌加工，說明我們國家經濟實力在加強，企業地位在提升，本來是一件好事情。所以另外一方面我們缺乏比較好的奶源，人家好的奶源提供給中國消費者，給消費者帶來一個好事。再一個我覺得加強管理是對的，為貼牌加工的企業，你可以去人證一下，符合要求的可以讓他貼牌加工，不符合要求的不能讓他去加工。第二個你委托的企業要負責任，這樣我認為才能真正解決問題，而不是因噎廢食，不準貼牌加工。 [02-28 15:07] 主持人:我們再聊聊您和娃哈哈，您帶領娃哈哈已經走了27個年頭，現在娃哈哈成了中國最大，效益最好，包括生產研發銷售一條龍的食品飲料企業。那么在未來您和娃哈哈都各自有什么目標和發展方向？ [02-28 15:07] 宗慶后:一方面，我們還是要做強做大。另一方面，我們的主業還要轉型升級，也就是從解渴轉向保健，去研發有保健功效的飲料，讓老百姓吃了以后身體更健康。第二個，我們依然準備從上游到下游去發展，上游就是我們原材料基地，因為我們是農產品深加工的企業，所以有這個比較可靠的原料基地就能保障我們食品安全。下游是零售業，我們控制零售市場。其他的，我們現在搞高新技術產業，這方面我們也在搞智能電器，也搞機器人。 [02-28 15:08] 主持人:好，那最后我們也要預祝您和娃哈哈各自的夢想都能夠實現，都能夠健康的發展。同時呢，我們也要代表老百姓說一句話，希望宗代表將來把百姓更多的呼聲帶到兩會上去。也特別感謝您做客我們的節目，也感謝觀眾的參與，咱們下期節目再見。 [02-28 15:08] 宗慶后:謝謝。中國經濟網這幾年越辦越好，為我們經濟發展起了很大的促進作用，也能夠及時反映我們企業的呼聲，希望中國經濟網在我們歷史發展的關鍵時刻，為中國的經濟做出新的貢獻。 [02-28 15:09] |